第471章 賭她心軟(1 / 1)

奪婚 金酒 1080 字 23小時前

阿鳳自然知道老太太一向重男輕女,對男孩兒有著特彆的偏愛。

聽到老太太這麼問,她不禁心中一緊,臉色微微一怔,但很快便恢複了平靜,輕聲回答道:“奶奶,我做的是DNA血液檢測,準確率挺高的。”

老太太聞言,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凝重起來,她重重地歎了口氣。

阿鳳見狀,心中愈發疑惑。

她實在想不通,老太太明明那麼喜歡男孩兒,為什麼在知道自己腹中胎兒都是男孩兒時,會流露出一副失望的神情。

猶豫片刻後,阿鳳小心翼翼地問道:“奶奶,您這是怎麼了?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呀?”

老太太沉默了一會兒,終於緩緩開口:“沒事兒,阿鳳,我就是覺得丫頭也挺好的,隻可惜你這肚子裡全是臭小子。”

這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愕不已。誰能想到,那個一直有著嚴重重男輕女思想的老太太,竟然也會有喜歡女孩兒的一天?

老太太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引起了多大的反響,她抬起頭,突然發現周圍的人都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盯著自己,不由得有些詫異。

“你們這都是用什麼眼神兒看我呢?女孩兒挺好的呀,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呢。”

老太太回想起與女兒置氣的這些年,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。

儘管母女倆之間存在一些矛盾和不愉快,但在每一個重要的節日裡,江楠都會準備禮物。

與她形成鮮明對比的是,家裡的那兩個兒子卻從未給過她任何東西。

在這一刻,她深深地意識到,女兒才是那個真正關心她的人。

關於江家的繼承人問題,老太太想起了老爺子曾經說過的一句話:“不管男女,有能者居之。”

她覺得這句話非常有道理。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,隻要有能力、有才華,就應該有機會成為江家的繼承人。

重要的是,要確保江家能夠繁榮昌盛,不辜負江家列祖列宗的期望。

“奶奶,您說得對,女孩確實很體貼,就像媽媽的小棉襖一樣。”江眠眠迅速反應過來,笑著附和道。

阿鳳身上有傷,肚子裡還有三個孩子,需要多休息。

因此老太太在病房待了沒多久,就和沈清寧離開了。

他們的車駛進家門,剛一停下,車門還未完全打開,福叔就慌慌張張地朝這邊跑了過來。

他腳步踉蹌,上氣不接下氣,仿佛有什麼天大的事情發生了一樣。

老太太見狀,心中一緊,趕忙從車上下來,關切地問道:“福叔,你慢點說,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?”

福叔大口喘著氣,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,結結巴巴地說道:“老……老夫人,不好了。”

福叔向來做事穩重,有條有理,很少會如此驚慌失措。老太太見狀,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。

她皺起眉頭,厲聲道:“福叔,你彆慌,慢慢說,到底怎麼回事?”

福叔定了定神,深吸一口氣,終於把話說完整了:“老夫人,二少夫人她……她在鬨自殺。”

“什麼?!”老太太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,她瞪大了眼睛,難以置信地吼道:“她好好的鬨什麼自殺?她哪裡來的臉?她把我兒子騙得那麼慘,該鬨自殺的人不應該是她,而是我兒子!”

“她想死,就讓她去死好了,反正也是個坑人的玩意兒,死了,我再給我兒子娶一房媳婦,我給他娶個十八的!”

福叔聽老太太話,就知道她不打算管這件事。

一旁的沈清寧見狀,暗自蹙起眉頭。

她覺得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就這麼放任不管,畢竟二舅媽是江家的兒媳。

如果她鬨自殺而江家人不管不顧的的事情傳出去,被一些彆有用心的人利用,那對江家的聲譽肯定會產生負麵影響。

沈清寧放柔聲音對老太太說道:“奶奶,二舅媽畢竟是江家的兒媳,她現在鬨自殺,咱們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件事,要是不去看看的話,恐怕不太妥當。”

“奶奶,您剛剛從醫院回來,身體肯定很疲憊了。要不這樣吧,我代替您去看看二舅媽,等我看完回來再向您詳細彙報情況,您看這樣可以嗎?”沈清寧一臉關切地說道。

老太太聽了沈清寧的話,心中不禁一震,她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情緒有些過激,差點就釀成大錯。好在沈清寧還比較清醒,及時提醒了她。老太太深吸一口氣,稍稍平複了一下情緒,然後緩緩點頭,說道:“也好,那就辛苦你跑一趟了。”

其實,白知書鬨自殺的目的隻有一個,那就是賭老太太的心軟。

她希望通過這種極端的方式,把老太太吸引到自己的住處,讓老太太出手救自己的兒子。

今天,白知書特意去了溫家,想要請求溫時錦幫忙。

然而,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,她甚至連溫家的大門都沒能進去。

溫家的傭人冷冰冰地告訴她,溫時錦出門旅遊去了,至少要下個月才能回來。

溫家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,他們顯然已經不同意溫時錦和江奇在一起。

走投無路的白知書無奈之下,隻能選擇回家後鬨自殺,以此來博得老太太的同情和心軟。

沈清寧緊跟著福叔,剛剛走到他們院子門口,就聽到一陣淒慘的哭嚎聲從裡麵傳了出來。

那哭聲撕心裂肺,簡直聽者傷心聞者流淚。

與此同時,還有傭人們焦急的勸導聲交織在一起,使得整個場麵顯得異常混亂。

福叔連忙加快腳步,走到院子門前,迅速打開了院門。

隨著院門緩緩打開,一幅令人震驚的畫麵展現在了沈清寧的眼前。

隻見院子中央的老棗樹上,竟然懸掛著一條潔白的白綾,在微風中輕輕搖曳,顯得格外刺眼。

而白知書則癱坐在樹下,滿臉淚痕,哭得幾乎快要暈厥過去。

她的哭聲回蕩在整個院子裡,讓人聽了心如刀絞。

“你們彆攔我!我兒子都沒救了,我還活著做什麼!”白知書一邊哭著,一邊掙紮著想要站起身來,衝向那棵棗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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