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裡麵掛著的燈造型奇怪,瘦長型,裡麵發光的不是火苗而是螢火蟲。
無論櫃台還是房簷頂都看不到明火。
更為奇怪的是。
這島上居民的脖子都跟那小二一樣,比常人要長。
當秦銘進來的時候。
島民紛紛轉過頭來看著他。
但秦銘身上的殺氣太重。
幾乎沒人敢用挑釁的目光或者語言。
秦銘到達三樓一處包間裡剛坐下。
小二就拿起肩膀上的毛巾擦拭著桌子。
“客官,你要吃些什麼?我們這裡還有本地特色的天堂酒,您要不要嘗嘗?”
秦銘點點頭。
“那就來三壇吧。”
“三壇?我們本地人最多就喝兩杯,這酒的度數極高。您確定要三壇?”
“就三壇吧!”
“那您還要不要些吃的?”
桌上的火火嘰嘰喳喳的,兩隻前爪擺來擺去。
秦銘看著火火問道:
“你要吃?靈牛肉?”
火火搖搖頭。
“海羊肉?”
火火依舊搖頭。
“魚肉?”
它立即欣喜的的點點頭。
秦銘抬頭對著那小二說道:
“那就多燒幾條魚吧,清蒸的。”
“好嘞客官,您稍等,馬上就來!”
“對了,你們島主居住在何處?”
“客官,您要找我們島主啊,我們島主最近在籌備海運石祭祀大典,不見外客。”
“那島上年齡最長或者最博學的是誰?”
“要說最年長,西邊天堂樹那裡住著一位樹婆婆。誰也不知道她活了多久。
反正島上的居民都講。
他們小時候那樹婆婆就是現在這副模樣了。
不過客官你要小心。
這樹婆婆瘋瘋癲癲的,有很恐怖的皮膚病!”
秦銘微微皺了皺眉頭。
“好,多謝!”
小二很快就拿來了天堂酒。
這種酒比喝過的綠蟻酒、炎心酒等要濃鬱很多,味道很烈!
怪不得島上人不敢多喝。
火火捧著魚嘰嘰喳喳的喊。
秦銘將後窗戶推開。
外麵正是茫茫大海,淅淅瀝瀝的雨滴灑在海麵上,彆有一番風情。
秦銘抓著酒壇靠在窗邊,靜靜的看著窗外。
“火火,彆問了,我什麼都吃不下。”
蛇麟島西側驛站。
天色已晚,細雨綿綿。
滴滴答答的雨滴從房簷上落下。
原本這種安靜的雨天,玄豬是最喜歡躺被窩裡睡個舒服的美人覺。
可是今夜她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。
她從床上坐起來,穿著黃色小小的肚兜和薄薄的黃絲綢褻褲坐在窗邊。
可以看到窗外那高聳入雲的巨大天堂樹。
雖然下著雨,但是天堂樹裡麵似乎有許多會發光的螢火蟲,點綴的整棵樹十分漂亮。
看著看著,玄豬就覺得那滿樹的螢火蟲就像天空中放飛的孔明燈。
她的思緒又被拉回離開螢石皇城的那天夜裡。
那天她和秦銘長公主鈴音等一眾姐妹在秦玄河聚餐放花燈。
那是多麼美妙的夜晚啊!
秦銘的俊朗麵容似乎又浮現在眼前。
她心裡酸酸的,將曼妙雪白的雙腿蜷縮起來,雙手抱著。
“也不知道小秦子現在何處?
天道大戰後,你是不是受了很多傷?
小秦子,你到底在哪?
豬豬真的很想很想你!”
思念猶如潮水一般從心底裡湧起,遍布全身。
她捏緊小黃包,腦海裡滿是那個在屋簷下被她用雪球打的俊朗少年。
就在這時,外麵的門輕輕敲響了。
“砰砰砰!”
“怎麼了?”
“卿卿姐,我們有事稟報。”
“我今日睡了,明天再說吧。”
“我們稟報的消息比較重要。”
“能有什麼重要的消息啊,明天再說吧,我現在沒心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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